“南沉,”南薄打断他,眯了眯眼,似在回忆,“还记得,我们父亲一开始知道你和她的事后,是怎么反对的吗?又还记不记得,当时你是怎么反抗的?”
“我……”
“我记得,”南薄脸有了一丝笑意,“当时你被打的差点下不了床,被关在房间里,但为了见她,选择了跳窗,而且在她面前,一点馅都没有露。”
记忆一下变的鲜活起来,南沉也跟着笑:“我记得……”
他还记得,那次是情人节,他说好了要给她一个惊喜。
那晚,他还迟到了,那个女人气得在他手狠狠咬了口,尤嫌不够,她还捶了自己一拳,而捶打的地方,正好是伤口。
疼啊,但他不想让她看出来,硬是一声不吭。
他哄她,最后恶劣的吻她,直到她求饶。
到最后,两人一起躺在草地,他那帮得到他消息的兄弟们便适时把烟火放了起来。
他永远都记得,那一晚,意卿的笑容有多明媚。
那时候,他在心里默默的发誓,他要给她旁人一辈子都羡慕不到的幸福。
可后来……
南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在回忆:“我也记得,也记得你反抗父亲时说的那些话,差点啊……没把他气的犯病。”
他笑了笑。
“当时父亲,也是这般极力反对我和你嫂子,在他的观念里,我们必须听他的,包括婚姻,包括事业学业,甚至还有一言一行。当然,我和你从来都不是听话的人,我认准了舒然,这辈子只会是舒然,算那时她真的被家里逼着和那个人结婚,我也会把她的婚礼毁了,把她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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