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仍是有些不敢置信的。

“你……你真的是乔安的……哥哥？可是……可是你……”她愣愣地看着面前人。

楚明笑，拿起酒杯作势和她碰了碰，这才解释：“我们的确是亲兄弟，只不过在很小的时候我们的父亲母亲便分开了，我跟着父亲生活在临市，安安和母亲回到了青城，这里是我们母亲出生的地方，我跟父亲姓，安安则跟着母亲姓。”

“原来是这样……”江蔓清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不是……”

“没关系。”

他的声音很温和，如沐春风。

江蔓清忽然想到了许久未见的乔安。

记忆，他的声音也这么温和，只是那会儿他的脾气很臭，还是老师的头疼对象，但无论过了多久，那个一向无法无天的少年笨拙安慰自己的画面她永远都不会忘。

只是……

贝齿无意识咬了唇，踌躇着，江蔓清到底还是小声问出了口：“乔安他……他……”

楚明知道她想问什么，直接说道：“你知道的，安安喜欢摄影，这几年他一直在世界各地走，他说想拍出喜欢想要的画面，也想趁着年轻走遍世界。”

话到最后，他还有点儿无奈，但无奈更多的还是作为哥哥对弟弟的期盼。

江蔓清一听，笑了。

她还记得那会儿乔安喜欢拍照，那是他难得喜欢并坚持了很久的事。

或许是因为回忆到了从前，也或许是因为都认识的乔安，这一笑，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拉进了不少，还莫名有了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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