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搭上我的脉搏,话音停下来,本来还算轻松的脸上非常严肃,渐渐凝眉。
我心惊肉跳,轻轻说:“丁先生,我,我还有救吗?”
丁老先生示意我换另一只手,他继续搭脉,面色极其凝重。
看了能有半柱香时间,屋里人都坐卧不安的,又不敢说话。
丁老先生眯着眼,非常投入,他咳嗽一声:“小伙子,我看看你舌苔。”
我把舌头伸出来,丁老先生看了看:“有点复杂。”
众人面面相觑。
我吓得都快没脉了,这老头有啥事就说啥事呗,说话非得大喘气,能吓死几个。
丁老先生道:“这小伙子嘴唇干裂,舌苔有些黑紫,寸脉里的大、洪、关、尺脉几乎全有问题,神无定住,妖毒缠身……”
“这人还能要了吗?”曹元在旁边插嘴。
胡头儿瞪了他一眼。
丁老先生道:“不说病入膏肓也差不多了。其他还好说,身体虚自能用药补回来,最麻烦的是他体内的妖毒。”
“这妖毒是什么?”胡头儿问。
“有句话叫人鬼殊途,或是人妖殊途,”丁老先生说:“如果人和人之外的物种发生关系,就会沾染上‘毒’。打个比方说,艾滋病大家都知道吧,那就属于妖毒的一种。据说非洲人和大猩猩有染,才得了这么一种病,开始在全世界传播。”
曹元吓得脸都白了:“冯子旺有艾滋病啊?”
我忍不住破口大骂:“我日你姥姥的,老子还是处男,你有我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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