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境真实得可怕,那些被人丢下的刺痛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侵入到骨子里,它们支撑着我拼命追上去,却不知道被谁拽住,钉在原地动惮不得,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张代和吴邵燕抱着孩子走远。
被彻底惊醒过来,我发现枕头湿了大半,再将视线转向周遭,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缝隙倾泻进来,斑驳落在床上,留下一个再一个的叠影。
对那个残酷的梦境还心有余悸,我慢腾腾从床上蹦坐起来,闷闷的发一阵子呆,才跑去洗漱。
收拾完自己,看时间已经过了九点,我本来想给张代打个电话,又怕他昨晚应酬得太晚,现在估计还不知道在哪个酒店睡得昏天地暗,我打过去会吵醒他,纠结十来分钟,我决定等他联系我。
静坐一阵,我想着戴秋娟昨晚情绪不太好,而我有空,我去瞄瞄她好了。
刘鹏不在家,据戴秋娟说的,他七点多就起床去加班了。
不过跟昨晚与我通电话的状态相比,戴秋娟此刻的状态挺好,她说刘鹏挺辛苦的,肩负着一个家的生计,她不该胡思乱想。
不想戴秋娟挺着个大肚子伺候我,我执意要下厨做饭,吃饭之后戴秋娟哈欠连连,我怕影响她休息,就告辞出来了。
我正在公交站等车来着,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拿起来看了看,“刘深深”几个字,晃着晃着,让我好一阵恍惚。
自从上次在我和张代简朴的结婚宴上,躲在洗手间哭哭啼啼之后,刘深深就没像之前那般,时不时的在我面前刷刷存在感,后面没多久,她手头上的项目一做完,她就回了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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