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浅包裹不足,起不到保护作用,所以深浅高低是考量匠人的重要标志。然后还有镶口的薄厚,既不能磨损瓷器口,还要坚固美观。
方寸之间,毫厘之处,全凭匠人的巧夺天工。
“这么样?”陈长青看着鲁善工沉思的表情,解释道:“先祖陈平是当年琉璃厂首屈一指的镶口匠人,跟王家先祖并称锔瓷双雄。各有所长,术业有专攻,可惜……”
鲁善工抬起头,老爷子长叹口气,神情萧索,明白对方没有继承家传绝技的遗憾和愧疚,安慰道:“您老不是也说术业有专攻?虽然镶口暂时失传,可您在首饰鉴定领域绝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琉璃厂一亩三分地,绝对是一言九鼎。”
“你小子别给我戴高帽!”陈长青笑骂道:“那都是同行老少爷们给面子,这个地界自古藏龙卧虎,高人云集,算是荣宝斋大掌柜也不敢说一言九鼎这四个字!”
“算了,既然你来一趟,今天让你过足瘾,看看这是什么?”
老爷子很高兴,能看见鲁善工重新振作十分欣慰,从另一个锦盒里小心翼翼拿出一件东西,放在桌道:“这可是我们陈家真正的镇宅之宝,你爷爷都没有见过几次。”
“建窑!”
“天目曜变!”
“兔毫盏!”
鲁善工深吸口气,死死盯着眼前巴掌大的茶盏,激动的双手捧起,喃喃自语道:“鹰爪新茶蟹眼汤,松风鸣雪兔毫霜。银兔毫,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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