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家族内部和姻亲间，也采取传子不传女、传媳不传甥的措施，严格防止技艺外泄。

曹家造纸流传至今，现在是造纸圈第一品牌，连荣宝斋都趋之若鹜，每年作品供不应求，只有顶级老字号和国字头博物馆才能分得一杯羹。

“哎，纸算是暂时搞定，第二步，选毛笔！”

吸收齐白石精髓后，才发现老爷子对于毛笔有极高要求，不用狼毫，全用羊毫。

要说羊毫，初学者肯定会觉得太软，站不住。但是羊毫有个特点，是存水狼毫要多。

功力深厚的画家，用羊毫反而能软笔写硬字，越是软的笔，线越有力度。白石的精品力作，往往是出自当家笔。

何为当家笔？

老人曾经自己有过人性化解释：所有画笔跟一家人似的，虽然一家里面人口很多，但是最主要的还是一个当家人。虽然有很多笔，他作画主要还是要靠这支当家笔，因为离开这支笔画不成画。

白石当家笔是有固定规格，具体尺寸笔毛的长度是6.2公分，笔根的直径1.6公分。

用这个当家笔画出来的虾，尺寸大致都是差不多。如果画白石虾，用特别小的笔，画出来的是小虾米。

“明天戴月轩！”

鲁善工洗完澡，躺在床，要说琉璃厂老字号，毛笔首推戴月轩，明天去看看。

一部书画史，半部在湖州！

第二天早吃过饭，鲁善工慢慢悠悠来到琉璃厂东街，戴月轩在其。门脸不太大，字画房四宝，湖笔乃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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