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蛇虫鼠蚁惧怕这两种燃烧起来有气味的东西,古人把生在山阳者称为雄黄,在山阴则为雌黄,一雌一雄,相得益彰。
“古代画家,都是自己做颜料。在反复捣磨和筛滤,做出最纯正的那个颜色。”
仇庆年放下石锤,用手感知粉末粗细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的遗憾,很难真正懂画之人原谅,尽管耗时耗力,也要亲力亲为。”
“不像现在年轻人,尽管熟知加多少水可以让颜色在笔端呈现出效果,却总有种纸得来的轻易。如果他们能够知道颜料膏胶重以外的一些事情,也许才能更得心应手吧?”
鲁善工肃然起敬,眼前这个老人朴实无,自己身边接触的都是琉璃厂叱咤风云的老掌柜,或是故宫顶级专家权威,虽然远不如前者风光无限,但骨子里都是一样。
仇庆年指着桌几个盘子道:“这是头绿,旁边是二绿,能看出差别吗?”
鲁善工站起身,仔细观察道:“加胶的石绿粉末,第一次沉淀所得是头绿,把层清水倒出,再沉淀下来的是二绿。”
“头绿的分层很迅速,基本半个小时能沉下来。但是到三绿和四绿,有时候放四五天还是分不出层次,混沌一片。”
“不错,有眼力!”仇庆年点点头,站起身,将第一个盘里层的水倒进另一个盘里,再对另外两个盘子重复相同动作。
鲁善工用心学习,沉淀和分层,是制作大多数矿物颜料必经的过程,然而外行却很难看出,这些被倒来倒去不同分层的石绿,其实有明显的色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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