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今天始终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殷公子找人埋伏我,才不是什么大灾难,此时此刻,才是真正灾难的开始。
我甚至在想,如果今天不还击,就让殷公子打我一顿又如何?我可能受伤,内伤,外伤,骨折,但事态依然在我控制之中。
现在呢?
我觉得我创下了弥天大祸。
我摸着腕上的表,鼻尖开始渗汗,脑中快速盘算,想寻找最好的解决方案,寻找了一遍又一遍,结果都是,没有,没有,没有方案。
我有点晕,有点堵,我的手还在摸表,试探着问:“这块表,很贵吧?”
“一般般啦。”惠红英头也不抬地回答,似乎在讲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末了补充道:“你不喜欢,就脱下来。”
我当即把表褪下来,这表太贵重,不是我这种土鳖能戴得起。
我正要把表送还给她,结果手机响,是梁骁勇打来的,在那头低声问:“还没完啊?”
我回道:“快了,你在哪?”
他回:“在楼下,吃烧烤。”
挂了电话,我看向惠红英,她依然在看书,专心致志,聚津会神,根本懒得瞄我一眼。
我捏着表带,仔细斟酌,思索,思绪在天使和魔鬼间徘徊。
最终,我选择了狗带。
我把手表重新戴至腕上,大踏步走去库上,伸手要将她环住,结果生来第一次遇到阻力,她伸出一只手,将我嘴巴抵住,面色冰冷。
她盯着我,平静地问,“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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