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则接过马飞父亲的行李,往肩膀上一搭,准备向外走。
这才是,白发人哭黑发人,愁断肠。
别人伤心,我们也不能笑,我给老两口做了简单地介绍,说惠红英是我们公司总裁。
惠总裁盈盈笑着,伸手过来,甜甜地道:“伯父伯母,你们一路辛苦了。”
我老爹就傻了眼,也学我一样,先把手在自己裤子上擦了擦,才和惠红英轻轻碰了碰,用老陕方言:“你好你好。”
我老妈则咧着嘴呵呵笑,夸赞惠红英:“这女子娃长地皙。”
总裁听不懂,我给翻译,听人夸她漂亮,笑的更甜。转脸跟我说:“你老妈的确不一般,不像乡下人。”
我撇撇嘴,“她就是太乡下了,所以没大小,无知者无畏嘛。别说你是总裁,你就是美国总统的女儿,她该咋样还是咋样。”
父亲听了还稀奇,问我:“你会说他们的话?”
终于,我过了一把翻译的瘾。
就是翻译的内容有些令人头痛。
老爹:这女子是弄撒地?她咋跟你这么亲热?
我:一个公司老总,很有钱,我的公司就靠她养活。
惠红英:伯父讲什么?
我:他说你好漂亮,又好高贵,怎么会看上我?
惠红英:是吗,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形象,哇,你老豆比你会讲话。
老爹:她胡咧咧啥?
我:她说你看起来威武的很,身上有一股不同凡响的气势。
老爹:那还用她说?叫她把胳膊拿哈起,你都是快当爸地人了,还跟其他女人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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