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台湾腔的不好处,明明是一句警告语,一用上台湾腔,就变成调情。
我不让她扯,这丫头还越是来劲,手在我胡子上乱抓,抓的我心疼,自己扯下来,看吧看吧,有什么了不起。
没了胡子阻挡,立马就变了个人,最起码不是三十二岁的大叔,变成了二十来岁的小伙子。
女人发花痴,并未怀疑什么,只是蚊蝇一般地呓语:“是挺帅的,不过你的眼睛好看多了,对了,你妈妈是那个国家的?”
“澳大利亚人,我有对你说过我们家族在澳洲做连锁餐饮吗?”
如此,胡子的风波就平安度过,接下来继续你侬我侬,直到十二点半,听到外面汽车声响,我才赶紧起身,着急忙慌道:“太晚了,我要回去。”
洪小姐一把拉住,急切道:“你不能现在走,我爸爸会看见。”
“看见又如何?我们什么都没做。”
这话很对啊,没毛病。可洪小姐不这么想,她反驳道:“就算什么都没做,他也会怀疑。”
我摊开手,“那就让他怀疑好了,反正我是要娶你的,生米熟饭不是正好?”说完对镜子贴胡子,收拾完好,大步外出。
结果到门口,衣服被她拉住,期期艾艾道:“你路上开车,小心点。”说完低头,娇羞无比,还用小眼神翻我。
我身为花丛小王子,焉能不懂得那意思,这是要吻别。
按我原先计划,洪小姐只是一个道Ju,不会跟她发生什么,只是今天晚上,无意中过了线。想到先前在库上已经热吻过,再送两个吻也没什么,就回过头去,在她脸上碰一下,意思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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