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身的伤疤,刀伤枪伤都有,缝合的线头密密麻麻,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
我想换一种温和的方式告诉她,我不适合她这种居家过日子的良家妇女。qaa;
我的上衣解开,她就吓住了,倒吸凉气,慌的连眼泪也顾不上往外流,就那样呆呆地看着。
亮出疤痕这种举动,目的是想告诉她,我是个江湖人,吃了上顿没下顿,随时都有可能毙命,跟我在一起生活不得安稳,没有幸福可言,随时会守寡。
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但真正要表达的时候却是词穷,只能简单的说一句:我不是良人。
美莎点头说哇咔滴律,意思她明白。
我说你明白就好,而后把衣服扣了,转身向外,这里没什么可留恋的,我的脑袋已经被女人腐蚀的太深,再呆下去怕是要出事。
美莎从后面小跑上来拉着我衣袖,急切说出一大窜,叽里咕噜,我就懵了,徒劳地点头,末了告诉她,我听不懂。
美莎灵机一动,又给我扯回去,拿出记号笔和纸,写了一个爱字。
笔画不错,蛮工整。但我只是黑着脸摇头,好后悔自己没带结婚证出来。
美莎不解,扬起她手腕上的白金手环,用眼神询问。
她肯定以为手环是定情信物,我要怎么让她明白,这手环只是嫖资?
想了一通我只能放弃,脑袋里唯一有印象的日语就是关于上库下库,那是经常用来调戏白虞珊的说辞,但在这种环境,那样的词语没有用武之地。q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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