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我们开火,就是在赌,赌张武的部下会不会跟我一起朝着弥渡开火。也许,张武的部下调转头来朝我们开枪,也说不准。
从车里看过去,那个临时指挥部的士兵松松散散,挎着枪,枪口朝下。而对着国会大厦的士兵则是全神贯注,趴在掩体沙袋后面,大小火力一致朝着国会。
我是个商人,混到天也不过是跟社会混子们用片刀乱砍,距离发动战争,还差的很远。别说在索国发射三枚飞弹,飞弹过去只能看到尾焰,又看不见血腥,心理承受上要好许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车里几个人都不做声,黑人听不懂我们的谈话,要下命令只能是用土语。
对方的人多枪多,但这不是问题,只要能把弥渡当场轰死,他的部下就成不了气候,毕竟是叛军。
我用对讲机通知边锋,注意观察临时指挥部动向,看看弥渡会不会露头。
边锋问:“弥渡露头要怎么做?打不打?”
到底是队伍里干过的,边锋一语切中根本,弥渡露头,打不打?
想了一秒钟,我做出决定:打,他露头就打。
话说完后背一层汗,心脏也跟着跳起来,这回不是闹着玩,一旦开火,就打乱了。
何若男用土语下命令,让机枪手上去,注意听命令,严阵以待。
说完,扭头看我,“如果这次突袭成功,张家以后的收益,我要一半。”
这话说的,我正满肚子的感谢激动要说,毕竟何若男是拿命在拼,怎么就突然谈起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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