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若是想找我吵架,我就自动进入空灵状态,只看到她们的嘴巴动弹,却听不到她们说什么,这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不然,光是每天听她们唠叨,我估计我都活不过今年。
安琪儿骑着她的小马从篱笆外冲进来,朝我大叫,“爹地不好啦,姨娘晕倒啦。”
女儿的说话我是能听见的,费力地从藤椅上起身,跨上平衡车,往阿妹的房间移动。
安琪儿口里的姨娘只有一个,就是阿妹,其他人都住的好远,平时不会碰面。
我进去阿妹的屋子,她侧躺在地上,索索发抖。
我扶她起来,轻声招呼,“什么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阿妹转过头来,泪流满面,她的手里,是一瓶花露水瓶子。
那是我根据阿莲说的配方兑的,阿莲说,想她时,就打开闻一闻。
我配好那瓶子,却从来没闻过,把他放在了柜子最深处,外面加了三把锁。如无意外,这辈子我可能都不会闻了。
但是今天,这瓶子被阿妹翻了出来,她的手在抖,表情愤怒,使用了消失已久的手语:那个女人是谁?你要把她藏的这么久?
我面上大写的懵逼,愕然半晌,问:“你记得这味道是谁?”
阿妹一把将我推开,双手乱舞:怎么不记得?住在我们前面那栋楼里的女人,脸上带疤的。
一三年十一月下旬,我在院子里挖红薯,是从西北老家寄过来的种子,孩子们爱吃,尤其是烤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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