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把所有坚强留给对方,把脆弱留给自己,在他们视线看不见的地方独自哀伤,默默流泪。
很多人也许无法理解我们为何如此,那是因为他们不明白,只有让对方毫无心理负担的离开,他才能毫无任何束缚地去追求新的生活。
一阵手机铃音打断我悲伤的思绪,我抹去沾在眼睫上的晶莹,看向发声源。
是翟靳私助的手机。
他看了眼手机,起身走向一旁去接听。片刻回来,他脸色不再如刚才那般平静,而是很严肃紧张,像是遇到了什么紧急而意外的事。
他走到翟靳身边,俯在他耳畔不知说什么,只见翟靳眼角狠狠抽动了下,脸庞掠过一瞬的震惊,柔和的面容一下阴沉,随即朝我看了眼。
我心一下惊跳了下。
想起刚才来的路上我又问过他,楼少棠什么时候可以出来,他说会在我们飞机起飞后10分钟内。我当时听了很遗憾,不能亲眼看着他重获自由,但转念一想,只要他能平安出来,就算不能亲眼见到也没关系。
难道现在有变数?
我紧张极了,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手心渗出涔涔冷汗。
这时,翟靳表情已恢复到先前的淡定,他抬腕看眼表,对私助说了句什么,私助领命地点下头,一手拎起小靳的航空托运箱,另一手拉着我和翟靳的2只行李箱朝办理登机的柜台走去。
“走吧。”他一走,翟靳也起身,对我和Yvonne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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