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那么紧张？”吴玉如当然会知道张翰为什么会那么紧张，想要听张翰自己亲口说出来。虽然她知道现在张翰根本不可能对苏夏存在任何的期待，她依旧嫉妒，嫉妒的眼红发狂，没有一人女人会愿意看着自己的男人为别的女人担心，即使是看多了人间无常鲜血淋漓也不可以。

“她是我的朋友。”

张翰简单突出了这几个字，真的就只是朋友。

“我希望你能过记得住你今晚说的这句话。”

医院。

季慕风守在苏夏的病床前，怀里抱着苏黎世，苏黎世好奇的抬起头看着爸爸，而季慕风只是捂着头，痛苦不堪的模样。身上的衣服全是褶皱，向来不允许衣衫不整的他胸膛的纽扣甚至在不经意间扯开了好几颗，也许是因为他觉得不能透气。不算长的碎发被他抓的乱七八糟。苏黎世想要深处自己的小手，帮爸爸把额前翘起的头发给压平了，可是一直都没有能过做出什么有效的动作出来，因为他手太短了，够不到。

而妈妈呢，一直安静的躺在床上，逼着眼睛，看起来很平静，长长的睫毛一动都不动，说明妈妈根本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苏黎世在房间了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爸爸，后来有一个保镖把他带到了这里，他来的时候，爸爸就这样一动也不动了，唯一的动作就是把他抱在怀里，没有说话。

苏黎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爸爸，或者是气到跳脚，或者是和苏黎世吹鼻子瞪眼，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个，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对，就是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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