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李艳阳举起枪，神情恢复昨日的严肃，身姿如千年老松，老姚放下了痒痒的手，顺兜里掏出一个乒乓球。

李艳阳目视前方，见老姚把乒乓球拿了起来，轻轻的放在了枪。

李艳阳明白了，昨天的烟头只是替代品，这才是真道具！

一个午，老姚头负责摆放，李艳阳负责不让它掉下来。

断断续续不知多少次，只是太阳从东边走到了南边，大冬天，李艳阳出了一脑门子汗。

最高时长四十五秒，李艳阳不满意，因为他觉得应该和烟达到同样的水平，姚老头没说话，只是该休息的时候休息，该训练的时候像老黄牛。

午两人一起去吃了个午饭，老姚话不多，李艳阳也安静的调整精神，午睡一会儿，买了包烟，下午再次来到训练场。

见李艳阳掏出一包软华，老姚楞了一下：“干嘛？”

“孝敬师父啊。”李艳阳很自然地说。

老姚皱眉：“你一个月多少补助？”

李艳阳想了一下：“两千吧？但我也不花啊，买点烟孝敬师父还不算啥。”

“不算啥？”老姚疑惑一声，道：“知道我为啥抽南海不？”

李艳阳一愣，道：“喜欢这个牌子！”

“屁！老子好烟抽不起！”老姚道。

“.…….”

“我一天两包，你算算。”老姚说。

“偶尔尝尝鲜嘛。”李艳阳笑道。

“要是养刁了呢？你练完枪不买了，那我哪抽去？”老姚问。

李艳阳犹豫一下：“成，那我去换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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