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还是带着笑容，但是杨凡和陆云增这里，都是忍不住惊讶了起来。

杨凡在燕京圈子里也混迹了有一段时间了，附属势力的情况，还是清楚的。

简单来说，就像之前秦家和张家还有当时联盟内其他一些一二线家族的关系类似。

张家给秦家提供一定帮助，和秦家做出一定合作的同时。借用秦家的背景，也能把本身的家族势力发展起来。

但是类似，并不是完全相同。就如之前张家和秦家之间的关系，对外宣称，也还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秦家真要做出什么决定，张家也不会真的绝对的服从。很多时候，还是有自己的一些选择的。

所谓的附庸势力，就比之前秦家和张家的关系更近一些。

真要类比的话，就和古时候的家将一样。家将可以有自己的家业，但是对主人的话，就已经接近一种言听计从的状态。

除了真正的吞并，成为自己势力下面的一部分之外。附属势力，其实就是两个势力之间，最紧密的合作关系了。

正常情况下，附属势力都会主动把自己的一些把柄或者关键的情况交在主导势力手里。以期能换到主导势力更多的信赖。

在现在这个年代，这就已经是最大程度的妥协了。附属势力还是会保持自己财产独立，可以给自己家人更好的生活的同时。其实就已经相当于把决策权交给了主导家族。

这已经就是现代两个势力之间关系的极限了，难不成还想想古时候一样，看到明主纳头便拜？把自己的所有家业都交给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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