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也不肯相信。

她更不敢相信，在大众面前一直说自己和林芊雪是闺蜜关系的白飞飞竟然在林芊雪生死未卜的情况下把她的经纪人给据为己有。

甚至还成立了工作室，开始打压林芊雪之前所在的繁星娱乐。

这些事情，让夏凡简直是目瞪口呆。

所以，在白飞飞对她抛出橄榄枝的时候，夏凡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躲起来。

她不知道该怎样拒绝，所以干脆逃避。

现在林芊雪能够这样活生生地坐在她的面前，都让她觉得心里略有宽慰。

“所以，你今天来，只是想跟我说这些的？”

林芊雪挑眉。

夏凡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不是的，其实除了道歉之外，我还想跟你道别。”

“道别？”林芊雪不解。

夏凡却轻轻地笑了。

“对，就是道别，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要实现自己的梦想，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导演。

但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这个圈子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她也曾因为白飞飞的刻意示好而飘飘然，也曾因为受到关注而沾沾自喜，但是当她从林芊雪去世之后看到这些人的反应之后，就开始觉得自己的后背一阵阵的生寒。

似乎没有人理会林芊雪到底是死于意外还是他杀，也没有人在意她到底是死是活。

更甚至的是，有人在悄悄的庆祝，认为这件事情会给这部即将上映的电影制造话题，而他们就会有机会在这样的关注下，一炮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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