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凌好像也知道些什么，或者是他根本就是因为自己知道那件事情而被白飞飞威胁，所以才会……”

“所以才会站在了白飞飞的那一边？”

穆霆骁接着林芊雪的话说了下去。

林芊雪愣了愣，然后脸色苍白地把手上的筷子放了下来。

她捂着自己的脑袋，低下了头，痛苦地跟穆霆骁道歉。

“对不起，霆骁，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不管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那都是天凌的自由，可我没有办法不介意。”

她就是不明白，杜天凌分明可以爱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其他的女人，为什么就偏偏非要是白飞飞？

穆霆骁看着面前陷入痛苦的林芊雪，默默地叹了口气，握住了林芊雪的手。

“芊雪，你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林芊雪听话地抬起头，那双陷入了无限的挣扎与惶恐中的眼睛，突然就撞进了穆霆骁深邃的眼瞳里。

“芊雪，你还记不记得我怀疑左棠想要对你不利的时候，你说过什么样的话？”

左棠被沈凌薇利用，差点把那粒吃下去会让人浑身溃烂的药丸给林芊雪吃下去。

那个时候，林芊雪曾经信誓旦旦地告诉穆霆骁，她绝对不会仅凭一张暧昧的照片就怀疑自己的朋友。

穆霆骁看着林芊雪，“为什么现在，你却动摇了？”

林芊雪眨巴了几下眼睛，她在想穆霆骁的问题。

他说的对，为什么自己到这个时候却动摇了。

大约是因为对方一个是跟自己同生共死，关系匪浅的朋友，另一个则是三番四次地想要把自己置于死地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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