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周若吹了吹指甲，“芸姐，这就没意思了。”

田灵芸一直高高的仰起头，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没有低下去过，她知道周若是为了折辱她，她也不想让她如意，但是不拿回那个包，二洛就会失信于人。

言洛希本来就是无辜的，她做好事还落了一通诋毁，她更不能让她失信于人。

她咬紧牙关，略微低了头，“对不起！”

周若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低头了，她本来以为她还会再负隅顽抗一会儿，于是故意道：“芸姐，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田灵芸的目光都要将她生吞活剥了，最后还是提了提音量，“对不起！”

“哦。”周若点了点头，“芸姐怎么会对不起我呢？一直都是我在高攀芸姐，模仿芸姐的风格，逮着你媷羊毛。”

这些都是田灵芸的助理怼过她的话，周若记得很清楚，当时田灵芸什么话都没说，但是仅一个轻蔑的眼神就够让她难堪了。

田灵芸怒了，“周若，你不要得寸进尺。”

“呀，芸姐你好凶，吓到我了。”周若捂着心脏，装作被吓得不轻的样子，田灵芸死死咬着牙关，才没有喷回去，装什么娇弱，明明就是个豺狼。

田灵芸强行忍下这口怒气，“我为这几年的无视向你道歉，对不起！”

周若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嘲讽，“真没想到芸姐有一天也会向我低头认错的时候，唉，只是我这个人吧很记仇，区区一句对不起，没办法平息这么多年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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