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无疑是让江雁声动作凝滞，单薄的身子僵在了原地，却不敢转过去看霍修默。

时间仿佛漫长过去了很久，江雁声才找回自己声音：“我应该还没老的得了健忘症，不过心内想多时会神经衰弱忘了一些事。”

她在等，看霍修默的态度。

“你还记得我们医院床的事？”

霍修默还在问。

“记得的。”江雁声眼眸泛着水光视线有些看不清了，唇角却翘起了微笑：“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是我参加完友人的聚会喝醉了去跟你说离婚的事，然后说床去了，事后……

我还要跟你离婚，你让徐慕庭把我以婚内**的罪名告法庭，我接到法院传单气不过去医院找你了，然后我们在病房里又一次发生了关系。”

霍修默幽深的视线盯紧她的身影，薄唇又扯动：“第三次，还记得吗？”

“记得！”

江雁声一次次跟他床都记得很清楚，她闭了闭酸胀的眼睛，平复下慌乱的情绪才开口：“我当时没听你安排的去霍家吃饭，你又听见梁宛儿说我会去龙蛇混杂的地方赌博，连夜过来跟我吵架，然后……把我**了。”

她那次是不愿意的，很抗拒跟霍修默发生关系，却被他强行给摁在了床，扒光了衣服。

霍修默没有在继续问下去，病房里气氛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安静。

江雁声调整好哽咽的声调，深呼吸一口气道：“你先休息，我不打扰了。”

她像是急于逃离这里，急匆匆丢下一句话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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