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一双沉暗的眸子泛着血丝盯住女人精致苍白的脸蛋，他喉咙低低应了声。

江雁声很快发现爸爸在她身旁，眼眸弯弯笑，叫的更欢快了：“爸爸！”

霍修默抬手，想要摸她的脸蛋，又想起了指腹残留的烟味，动作一顿，换成了右手，长指在她鼻尖捏了捏：“饿不饿？”

他嗓音太哑，或许是抽了烟的缘故。

江雁声睁着漆黑的大眼睛，身子靠过去投入他怀里，伸出指尖去摸他喉结，小表情很担忧：“爸爸，你嗓子怎么了？”

“没事。”

霍修默把她指尖拿下，手臂轻而易举把女人抱起来，迈步朝餐厅走去。

佣人把晚餐都准备好了，六菜一汤都是女人平时喜欢吃的。

他把江雁声放到椅凳坐好，又给她盛了一碗米饭，哄着她：“乖，把它吃光。”

江雁声脸蛋的表情很纠结，有些小迷茫盯着霍修默看，还会给自己找理由了：“声声肚子小，吃不完的爸爸。”

“吃不完在说。”

霍修默把筷子递给女人。

谁知道江雁声红唇哼了声，将筷子往桌子一扔，平时要娇气：“那爸爸喂。”

霍修默唯一跟孩子接触的经验，也是霍光尊那个死胖子，而且他态度很很恶劣，如今要温柔去对待一个心智只有五六岁的小姑娘。

他是骂不得，又说不得一句。

一会没说话理她而已，看到江雁声嘴巴一抽一抽的，带着哭泣声：“爸爸外面是不是有小孩了，不要声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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