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跟母亲相处格外乖巧懂事，不会有鬼精灵的一面，仿佛是被用心教养的很好。

她连坐姿，都是双膝并拢，很淑女坐在床沿，笑起来时，眉眼弯弯，露出牙齿。

霍修默深深的凝望了她一眼，带好门出去。

他没走远，在走廊。

大晚的，柏医生被电话吵醒，刚接通，听见男人嗓音哑沉压着什么情绪传来：“江雁声醒了，还是女孩人格。”

柏医生微怔，问他：“跟你哭闹了？”

霍修默从裤袋掏根烟点燃，重重吸了一口才出声：“没哭乖的很，是不喊我爸了。”

“……”柏医生。

这话，大概还有后半句。

果不其然，霍修默下一秒嗓音冷冷的说：“她现在改口喊我妈。”

柏医生幸好心理素质强，还能淡定从容道：“霍太太除了喊你母亲外，是不是还告状了。”

霍修默又抽了口烟，压着情绪：“对。”

一张小嘴是爸爸坏，爸爸凶她。

柏医生了然：“霍太太的女孩人格潜意识里认为，爸爸凶她，然后很委屈要找一个人给她出头，妈妈肯定是排在第一位，醒来后，才会把你看成母亲。”

霍修默高大修长的身形站在走廊，灯光洒下，衬得他侧脸轮廓冷漠锋利，越发的没有表情：“我现在该怎么做？”

柏医生说了两个字：“哄她。”

把女孩人格哄好了，让她不再受到委屈。

霍修默大手紧紧捏碎了烟蒂，气氛瞬间仿佛死寂了。

哄女人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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