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僵硬住了，身子一阵发冷的厉害，像突然没了力气，双腿软下。

叶宓及时扶住，很是为难说道：“这次医生说母亲是梦游跳楼的，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母亲是患有精神病，她有个潜在的忧郁人格。”

这是她在得知母亲有精神病后，一直暗观察出的结论，叶茗从不会像任何人谈论自己的过去，即便跟她生活多年也无人能了解她，表面，她沉着冷静良善的假面具。一旦病情爆发了会变得很悲观，做出自杀结束自己生命的行为。

叶宓一开始瞒着没说，她为了……

自然是为了，到最后给江雁声致命的一击。

她看着眼前女人害怕到颤抖，眼底尽藏着某种报复的快意，声音越发低柔几分：“我也是关心乱了分寸，得知你刺激到了母亲的病情，才会动手……”

三言两语，将自己洗脱得干干净净。

江雁声脸色惨白一片，没时间去思绪她的暗示，愣愣地开口，声音很细很哑：“这件事，你还跟谁说了？”

叶宓摇头，诚恳道：“只跟你一人。”

“那好。”江雁声很快强迫自己恢复镇定，暗指道：“我不希望别人议论她。”

“我懂。”叶宓说：“她也是我的母亲，我谁都希望她能安享晚年……”

江雁声憋回了泪意，除了眼圈有些微红以外，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她冷静朝外走，离开了阳台。

叶宓一直站在原地，目送着女人单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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