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是市场经济时代了,你县领导也不能强迫谁必须喝什么酒,而且算是你强行要求全县的机关单位只能喝红旗大曲,那也一样无济于事。
“正阳,你这话当真?”高柏山满脸怀疑,“红旗酒厂可不是卖掉两车酒能救活的,你没看仓库里的酒堆了多少,也不知道酒厂前外面的外债有多少吧?”
“大略知道一些,在镇听办公室里人说了,说镇和红旗村、东方村闹得很不高兴,东方村甚至有人扬言要扣下农业税和水利费来抵扣酒厂欠他们征地补偿和租地款呢。”沙正阳笑了起来。
“哼,那不是咋地?我也说过该扣下来抵,凭啥酒厂搞不动了要抵给我们村里,前几年红火的时候咋没说抵给我们呢?”高柏山气哼哼的道。
在酒厂的问题,镇和红旗村、东方村两个村闹得很不愉快,红旗村甚至提出要和南渡镇政府对簿公堂,虽然只是一句话,但也足以说明为这件事情闹得多么厉害了。
正如高长松在和孔令东争执时所说的那样,这涉及到村的资产,不能由你镇一句话抵给村里,红旗村和东方村拿着这个酒厂没用,这本来也不是村的企业,而是镇的企业,两个村也没有这个能耐来经营这个酒厂。
但闹归闹,下级服从级,最终还是抵给了两个村,自然而然两个村多年积欠下来的征地补偿款和租地款也变成股权,这让两个村的两委都是气愤难平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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