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记，瞧您说的，我在二轻局是一打杂的混日子的。”焦虹娇笑，“哪得沙秘书是汉大高材生，又给县长当过秘书，见多识广，否则怎么能把红旗酒厂起死回生？”

“呵呵，正阳，咱们把话挑明，工业公司今年难过，你得帮衬一把，年底的给我准备点儿，分红也好，赞助也好，你自己看着办，我不要你多了，十万怎么样，工业公司一大帮人，而且还有一些外债需要对付，……”

余宽生的狮子大开口让沙正阳也是进退两难，他知道彻底拒绝不可能，但如果要满足对方，那也会开一个不好的头，还得要好好磨一磨。

“余书记，镇年底是个无底洞，我现在都还不知道郭书记和孔镇长张口多少，您这再来狮子大开口，我估摸着高书记和杨书记得要把他们两个村的干部全都带到镇来过年了。”沙正阳苦笑着道。

“你少抬高长松和杨元来压我，哪有下级压级的？”余宽生也笑起来，“看样子高长松和杨元也不会放过你啊，行，那五万，一分不能少了，你不能让我年底被债主堵到出不了门吧？”

这一顿饭吃了五万块，沙正阳也是无奈，这年头企业是唐僧肉，都得要来咬一口，余宽生算是客气的了。

到了年底，啥工商税务派出所都得要来走一遭，联防费也好，赞助费也好，公家的你得要给，私人的，你也得多少准备一点儿礼物，该打点到的得要打点到，否则要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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