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也已经在精神病院里了，上一次顾晓依去医院看顾晓菲的时候，还偶遇了她，听说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了，天天拉着医院的人在里面要开演唱会，拿着一个空水瓶当话筒，站在花坛上蹦蹦跳跳，又唱又叫。

这样的人，若是还能想办法来害她，那也算是一个骨骼惊奇的旷世奇才了吧？

看着她一脸嘲讽的模样，傅槿宴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眼下，宋轻笑已经认定这件事情是郑婉儿做的，听不进去任何劝告，十分的固执，他若是再说些什么，反而会更加刺激到她。

但是——

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傅槿宴也有种隐约感觉，觉得是郑婉儿做的，但现在根本就没有证据，不过是他们靠着所谓的“直觉”去妄加推断，这样很容易产生误差，而且还带着浓浓的个人的情绪，更会影响基本的判断能力。

所以傅槿宴觉得，在掌握到起码的证据之前，不要去随便肯定一个人，说她就是犯罪嫌疑人，若事后发现搞错了，就不仅仅是尴尬那么简单了。

只是这些想法，他不知道该怎么讲给宋轻笑听，毕竟在她看来，郑婉儿就是头号嫌疑犯，她的心里，已经认定了是郑婉儿做的，依着她一贯以来的倔强性格，现在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

“怎么不说了。是不是发现，无话可说，没有什么合适的说法能够为她辩解了？”宋轻笑嘲讽的语气在他耳边响起，听着令人浑身都觉得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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