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参劾过他的言官,一散朝便被人刺死于宅内,无论动机还是权势,放眼整个京师,能干出这事的除了刘瑾还能有谁?
阉货就是阉货,敢做却不敢当。
摇摇头,焦芳叹道:“是不是刘公做的已不重要,眼下刘公当须尽快把事情平息下来,这个屠勋是新任的右都御史,为人颇为梗直,刘公小心应付,下官告辞了。”
呆呆目送焦芳离去,刘瑾怔忪半晌,不知怎的鼻头一酸,流下泪来。
“杂家干过的事哪有不认的?可这事儿真不是杂家干的!这世道怎么了?还让不让好人活了?黑暗!极其黑暗!……令人发指!”
能让刘瑾都觉得黑暗的事物,一定黑到某种高深的境界了。
糊里糊涂迎头被扣上了一口黑锅,刘瑾再也悠闲不下去了,王源之参劾他的时候之所以他没对王源之动杀机,是因为刘瑾也不敢把文官们得罪得太狠,大明终究是文官的天下,前些日子已干过几件犯众怒的事了,些许参劾小事能放则放。
刘瑾掌司礼监也才两个月,朝堂势力仍旧单薄得很,还远没到许多没气节的文官投靠他门下聊充羽翼的地步,说到底,如今他还不具备逆他者亡的资本。
可那王源之却还是死了,他这一死,把刘瑾害惨了,火烧了屁股似的赶紧出了司礼监平息事件,当然,刘公公的解释有没有人肯相信又是另一说,可以肯定,这是个漫长而艰苦的过程,刘公公的心情短时间内不会很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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