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来，王大勇紧紧咬着牙关，嘴皮子都在哆嗦。

“签字吧。鲁老来访，不准任何人知道。”

“保密规矩我不再重复。你应该清楚。”

王大勇用力点头，背心湿透，魂飞魄散。

鲁老的到来完全出乎金锋意料，疾步迎上去连声自责。

跟随鲁老来的，还有陈洪品，还有已经改姓鲁的青依寒。

诺达的办公室只剩下鲁老、陈洪品和青依寒。余下所有人都被鲁老摆手叫了出去。

随后鲁老又叫金锋推着自己进了书房。

奄奄一息的鲁老在进了书房过后径自自己坐了起来，自己扯掉了氧气管，冲着金锋咧嘴呵呵直乐，开口第一句话就是。

“这一关不好过咯。”

金锋抓住鲁老的脉门微笑着，用巴蜀话低低回应：“没得事。小问题。”

鲁老握住金锋的手，浑浊黄黄的迷蒙老眼看着金锋，紫青烂黑的褶子手看得金锋一阵心痛。

“我这个说客给你添麻烦了。”

金锋笑了起来，奋力摇头，双手捧住眼角有泪花闪烁，朗声说道：“您老说怎么就怎么。我绝无二话！”

没装假牙的鲁老紧紧抿嘴，看上去异常苍老。病态般惨白的脸上老人斑密布，褶皱重重令人唏嘘。

“我没那么大的面皮，那是你找到的东西。”

鲁老摆摆手，脸色现出一抹痛苦，却是笑着说道：“公鸡叫母鸡叫，哪个找到那个要。”

“你也是花了大气力才找得到的那些东西。”

“他们那些人凭啥子就要喊你拿出来。是我，我都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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