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点燃雪茄，在深吸了一口之后，目光平缓地落在了唐欢的脸庞上：“唐先生。我与普斯算是多年老友。他对贵公司旗下的《猎龙者》，非常感兴趣。也有实力制定最好的方案。而我，也会全方位协助他的工作。”

唐欢吐出一口浓烟，神色平淡道：“是你协助他。还是他协助你？”

唐欢一针见血，挑破了他与普斯的上下级关系。

“不论如何。”菲尔依旧神色从容，微笑道。“这就是今天请唐先生过来一聚的原因。”

唐欢动作娴熟地弹了弹烟灰，有些遗憾道：“我已经和托尼先生有所约定。现在反悔，不太合适。也不符合我的作风。更是没有合约精神的表现。”

“唐先生误会了。”菲尔微笑道。“我并没有要求您与托尼先生毁约的想法。我的意思是——一起合作，一起发财。”

唐欢陷入了沉默。

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可实际上，他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如果真要说他在琢磨什么，也仅仅是——这个菲尔的真实背景。

大约一分钟的沉默之后。唐欢渐渐回过神来，然后看了菲尔一眼：“合作，不是不能谈。但我很好奇，为什么选择在这样的场合？”

菲尔见唐欢答应下来，心中的戒心释然大半。

他微微一笑，耐心说道：“在这里谈工作，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不是增加麻烦吗？”唐欢反问，颇有些凌厉。“我在进来之前，就险些被人围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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