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只能是唐欢委屈自己，放弃生存。

如果是你，会如何选？

叶知秋沉默起来。

良久之后，叶知秋满嘴苦涩道：“我现在的行为，算不算站着说话不腰疼？”

“谢谢你的善意提醒。”唐欢微微一笑，保持着矜持与风度。“但抱歉。我不能接受。”

叶知秋点头道：“明白。也能理解。”

“要不要留下吃个午饭？”唐欢微笑道。

叶知秋哭笑不得：“这才九点半。你要我等你工作吗？”

唐欢哈哈大笑。起身与叶知秋握了握手，明显有些生疏，又有些亲近的握手：“那我送你下楼。”

乘电梯下楼。唐欢径直送叶知秋到大厦门口，这才停下脚步。

“你回去工作吧。”叶知秋轻轻拍了拍唐欢的肩膀。似乎忽然想到一个徘徊在他脑海中很久的问题。也算是叶公对他的谆谆教诲。“你我之间，真的没有做朋友的可能吗？”

“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吗？”唐欢很认真的问道。

叶知秋笑了笑，却是摇头：“我觉得不算。”

唐欢神秘一笑：“也许将来会是。”

摆摆手。叶知秋离开了大厦。

心情却有些复杂。

他遵循了父亲的意愿，和唐欢保持着距离。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与白不臣交往密切。

因为唐欢对当时的他，没有任何帮助。但白不臣可以为他打开四九城的市场。甚至提供一些很有必要的帮助。

这是一场利益交换，或者说是选择。

可内心深处，他却一直想和唐欢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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