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宾王沉默了下来,儿子在自己身边,由于工作的关系很少跟他谈心,再加上无限制的溺爱,这才养成了他公子哥的习性,幸好还没有捅出什么大娄子来,不由道:“是啊,静静,我们应该冷静一下了,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就当是为了孩子,咱们别再呕气了,明天是你生日,咱们一家好好团圆一下,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韩静没有再说什么,其实她能回来,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孩子都这么大了,还去计较多年前的事真的没有意义,做人还是看开一些的比较好。
这一晚,韩静睡到了骆宾王的床上,虽然是老夫老妻了,但也够骆宾王激动一阵子的,想不到多年没用的宝刀还没有老,事毕之后,他却是睡不着,在想着明天该如何给景珊一个交待。
景珊要的是个面子,可是给了她面子,自己就要失面子,可是不给,事情闹大对自己的影响也不小,一直到凌晨三点多,骆宾王才想出一个比较好的方法来。
且说景珊挂断了骆宾王的电话之后,便打了个电话给陆渐红:“渐红,不出你所料,骆宾王真的打电话来了。”
陆渐红道:“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我估摸着明天骆宾王肯定要给你一个台阶下。”
“他会给什么台阶?”
“明天看吧,如果明天没有动静,这件事你可以跟你后面的人说说。”陆渐红作了两手打算,一个是骆宾王有动作,那么就给骆宾王刚刚在常委会失利的伤口上再撒把盐,要是没动作,那就先割一刀再撒盐,也就是说,盐是撒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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