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杀人这件事都承认了，还有什么好欺骗的？”萧聿坦诚道。

“那何叙……”

“你可以认为是我杀的。”萧聿继续平静回。

母亲杀的，和他杀的，又有什么区别？

萧聿现在在苏妍心心里的印象已经烂透了，他也没那么在乎了。

她的脸写满了无法接受，他很无奈。

事情演变成现在这样，他并不想，可是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如果事情重来一遍，他还是会做出和之前一样的选择。

哪怕现在苏妍心恨透了他，他却并不后悔。

“哦……”苏妍心在萧聿承认后，内心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你决定怎么做，我都支持你。”萧聿看到苏妍心眼底里的光一点点破灭，他最不愿意见到她失望难过，可还是让她失望难过了，“一切都是我该得到的惩罚，我绝不会反抗，更不会怨你。”

萧聿的声音，一字一字飘进她的耳朵里，钻进他的心里。

呵……

他说的多轻巧啊！

他的意思不是让她报警，让警方抓他吗……如果他不是萧聿，她根本不会在这里跟他说这么多，她早在恢复那晚的记忆后，直接奔向警局了。

可因为是萧聿，她的脚步像被什么裹住了一样，没办法踏出那一步。

眼眶发烫，没一会儿，眼泪夺眶而出。

她已经拼尽了全力去克制自己的情绪，可还是抵不过刺骨的悲痛。

“萧聿，我怎么那么不信你是残忍暴虐的人？如果你真的是那种人，你为什么从来没伤害过我？我现在也知道你杀人了，你来杀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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