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我跟我爸爸，像大企鹅一样……企鹅是怎么来的呢？企鹅最开始是一颗蛋蛋，这颗蛋蛋要变成小宝宝的话，得企鹅爸爸孵蛋蛋……老师告诉我，妈妈下了蛋跑了……像企鹅妈妈一样……”

苏妍心：“……”

话糙理不糙。

的确下了蛋跑了。

“阿姨，原来我是一颗蛋……是我爸爸孵出来的……”这些是小白自己领悟的，老师可没这么教。

一直到萧聿晚回来之前，苏妍心脑子里的画面都是萧聿在孵蛋。

萧聿回来后，苏妍心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意味深长。

“有什么话说，别用眼睛瞪。”萧聿解着衬衣纽扣，声音自带冷意。

“今天你帮我的忙，花了不少钱吧？”苏妍心垂着眼眸，有些不好意思。

“你问这个，是想还我？”萧聿将第一颗纽扣解开后，瞥了苏妍心一眼。

她倒是诚实，直接摇了摇头。

“我没钱。”

“嗯。能直面自己的贫穷也是一种勇气。”萧聿的语气，似乎在夸她？

苏妍心没跟他继续抬杠，转身去抱小白洗手。

要准备吃饭了。

“阿姨，你说爸爸聪明还是小白聪明呀？”小白问这个问题，明显是等着苏妍心来夸夸他。

不管是成年人还是小孩，都喜欢听别人夸自己。

“你说呢？”苏妍心听懂了小白的意思，但是没直接夸他。

“呃……爸爸会班、爸爸会开车、爸爸认识好多字，爸爸会好多东西，小白都不会，但是小白也很棒棒哦！”小白夸了半天他爸爸，最后还不忘自夸，“小白能一次喝三瓶奶，爸爸不行哦！不信你叫爸爸来……我肯定爸爸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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