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本来就都在穆青的控制之中。

“你觉得，他怎么样？”

穆青呵呵一笑，手里出现一张照片。

李猛拿过来，疑惑地看着。

照片上的女人，一身民国的打扮，坐在竹窗之前，望着窗外。那穿着旗袍的身材，优美无比，那凄迷的眼神，望着窗外的青烟，手里的扇子上画着几多牡丹，给这种清冷的氛围多了几分迷离的色彩。她没有化妆，那精致的脸庞每个线条都散发出巧夺天工的魅力，她的眉毛，她的鼻子，她那薄薄又不乏性感的嘴唇，那线条圆润的下巴，一路向下白皙的脖颈，旗袍领口之处那夺人心魄的锁骨。

光是从照片上看，她就美得不可方物。

李猛第一眼看着，已经忘记了呼吸，眼睛瞪得和铜铃一般大，魂都被勾走的感觉，呆滞的模样嘴边都差点要流出口水来。

穆青眼睛微微一眯，再次看到这张照片的他，同样为上面的美人震撼，虽然已经看过多少次。照片上的苏婵，比真人还要多几分凄迷，那面孤冷的扇子上，似乎是她对这红尘的哀怨。

“这，这是苏娜？不对，这不是……”

李猛已经有些语无伦次，那拿着照片的手都已经颤抖起来。

穆青很满意李猛的表现，呵呵笑道：“这是苏娜的母亲，叫苏婵。曾经的省长夫人。”

李猛浑身一震，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的确只见过苏娜，没见过苏婵。他刚才还以为这是苏娜的某个妹妹？应该是某个姐姐？因为她身上那种历经岁月熏陶，那种类似于电视剧里鹿鼎记里面的陈圆圆一样的看破红尘，凄然的气质，是苏娜身上绝对不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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