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苏晴的眼神里透露出来的绝望令人心疼。

凤飞求凰却忍不住笑出了声音：“苏小姐的这个问题问的有水平……‘究竟是什么’？好，很好……当你把‘人’字拿掉了之后，这个问题的水平就提高了很多呢。”

当一个人如此轻描淡写的承认自己不是人的情况下，苏晴还能说什么呢？

现在她已经陷入了这个巨大的漩涡中心，并且根本不知道这漩涡究竟是什么。

凤飞求凰的话没有错，她的确称不上是一个“人”了，在她被尊掌在死神手中夺回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简单而单纯的女生了。

然而这一切都是凤飞求凰自己所选择的路，她要为她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承担她应该承担的那一切。

当初的她若不是因为陷入金钱和物质的迷途，就不会沦落到那样子的下场，也就不会变成今天的这副模样。

现在的凤飞求凰是一个连她自己都会感到害怕的“东西”，可她若是想要活着，就要让这份恐怖永远的伴随着她，想彻底摆脱恐怖的阴影就只能选择死亡。

可惜凤飞求凰没有选择死亡的勇气，这才是她这么多年一直都生活在痛苦之中的根源。

就像烨磊一样，没有人会一开始就选择这条路，烨磊走上这条不归路是为了报复那些给予他仇恨的混蛋，而凤飞求凰走上这条不归路这是出于对求生的渴望。

凤飞求凰清楚的记得当年发生的那一切，那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大二的学生，二十岁，风华正茂，最美好的年华，最美好的岁月，她的身边也永远不缺少各式各样的追求者，校草，公子哥，体育部长，帅气的，多金的，荷尔蒙爆棚的，各式各样的男生排成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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