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渝市的丨警丨察,沈承自然知道他们的身份。不过,沈承并没有说破,直接上了车。我抱着母亲上了一辆车,江军亲自开车。没有人再赶路了,有这么多刑警相随,没有人敢再对我们出手。
母亲已经死了,赶到医院也没有用。郊外的路满是崎岖,江军开的很慢。我的目光一刻都没有从母亲的身上离开过。江军问我,要去哪里,我的嘴里吐出了三个字:火葬场。火葬场,我已经不知道去过多少次了。
老张的葬礼,杜磊尸体的火化,刘博士的葬礼,这一次,要被火化的,是母亲。
车子开进市内的时候,后面的一辆车超过了我们。车上坐在的是沈承和另外两名刑警。有刑警对我们喊,尸体需要到警局做尸检,留记录。我木讷地回过头,透过车窗看着说话的刑警。
“开膛破肚?”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你们南区分局,管不起这件案子,尸检有什么用。我不会再让母亲死后受罪了。”
那刑警刚要再劝说什么,坐在车后的沈承就拍了那名刑警的肩膀,示意他按照我说的去做。我把车窗摇上,继续抱着母亲的尸体落泪。
我在火葬场里,不吃不喝地待了整整两天。我守在母亲的身边,陪母亲说话,我把还没来得及对母亲说的话,一口气全部说了。我对着母亲的尸体回忆着从小到大发生过的事情。两天之后,母亲的尸体被推进了火化室。当我接到骨灰盒的那一刻起,我终于忍受不住侵袭大脑的疲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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