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翻天从背包里掏出毛刷,还有一个蓄电吹风机,拍掉黑狗身上的泥土,用小刷子把狗毛刷干净,再用吹风机吹黑狗的皮毛。
看石翻天干的认真,两个徒弟也闷头挖坑,我就想趁机逃跑,不动声色看看周围,打算寻找一条退路。
石翻天头也不抬的说:“活的黑狗辟邪,刚死的通阴,这条黑狗已经吸了不少尸气,香炉是压制黑狗的,你要是松开香炉,黑狗诈尸了,第一个咬的就是你。”
石翻天不像骗我,这条黑狗应该是精挑细选的,没有一根杂毛,现在狗嘴正对我的裤裆,我立马不敢动了。
可怜我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呢!扶着香炉,我抬头看看天,现在大概快到午夜了,正是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辰。
冰冷的月光,幽暗的山林,漫山的坟包,透骨的阴风,摇晃的枯草,恍惚间,我好像听到好多婴儿稚嫩的笑。
日期:2018-01-25 16:30:25
石翻天把狗毛吹软吹干,他两个徒弟在对面说一声好了,石翻天让我放开香炉,起身把我拉到一边,对他徒弟说打开吧。
原来他两个徒弟在小坑边上又挖出了一个相连的大坑,大坑底部露出一个前高后低的棺材盖,两个人吃力的搬开棺材盖板。
棺材板掀开之后,周围温度骤然下降,狗头正对着棺材,我能感觉到一股阴冷气流往黑狗这边飘来,黑狗在月光下嘴巴微张,肚子一点点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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