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化需求会越来越旺盛，行业会一天一天更好，而且这个行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格外密切，积累的人脉和辈分都是保值资源。”

吕健当即问道：“前进娱乐不是资源更多？”

“我来的时候回答过了，那里的氛围令人难受。”方糖的表情略显隐忧，“健哥你说过，人越来越像机器，机器越来越像人，这句话越想越可怕。在前进娱乐那样的公司，好像巴不得每个人都是流水线的一个零件，用既定的流程去约束，用KPI去刺激，统一着装，连公关言辞都要背得一字不差。”

方糖说着，有些害羞地低头道：“虽然我的想法很可笑，很荒唐，但我总觉得，那里的人，那样的人，有生之年，会被机器取代的吧？”

说这话的时候，她不忘打量吕健的神色，好像在期待某种肯定。

“……”吕健沉思片刻，“如果机器可以取代前进娱乐的人，同样也可以取代我们的人。”

“也许吧。不过我能感觉到，健哥好像冥冥之，在对抗这件事……”方糖抬起头，脸焕发出了一种毫无心机的光彩，“你在想方设法，保留‘人’这个字吧？”

“……”吕健一愣，竟老脸一红，避开了方糖的目光，“我才……没那么幼稚……”

“嘿嘿。”

“呼……”吕健靠在椅背，“猎头不给力啊。”

方糖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嗯……适合我们的CEO，真的很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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