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丽说着说着，竟然忍不住眼眶都湿了：“我一点都不后悔认识你，可是我更希望，如果我们能结婚……如果小婉不是我的姐妹，如果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这么复杂，只是你和我……”

裴丽的哭声越来越大。纵然她不说，心里当然也还是这样希望，谁会希望自己只是刘烨身边女人的之一？而不是唯一，这不是人的自私与否的问题，这是终极的问题，有些事情，即便不说，也都明白，这是裴丽的心声。

在她的心里，她宁愿一切都不存在，只有她和刘烨两个人，其实她的心声，也是李小婉的，冯晶晶的，周媚，所有人的心声。但是在这盘人生游戏中，必定要有人去，有人留，因为一切都没有如果。

刘烨何尝不是那么希望呢，要么他后来也不会屡次拒绝别人了。当招惹的人太多，他也在思考自己的人生。他给裴丽擦着眼泪，没有再聊这种伤心的话题，喉结蠕动了几下道：“去了欧洲，要记住我的名号是东方兵王，说不定在有些时候还管用。”

裴丽都记下了。两个人就是在咖啡厅里度过最后的时光，随便聊着天，到了时间，刘烨驾驶着飞机，把方蜜儿也带上了，载着二女朝着机场飞去。

目送二人进入航站楼后，刘烨也是没有离开，而是在远处一直等着，也是算计着起飞的时间，直到一架飞往欧洲的客机升空，刘烨这才有几分恋恋不舍的，钻回了自己的小飞机。这一刻，刘烨竟然有几分迷茫了，驾驶着飞机，竟不知道该去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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