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这次五长老自己跪在了地，苦着脸说道：“这位小兄弟，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幕后之手，我都是听张老指挥的，他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

“那你做了些什么？”秦扬淡淡道。

“我……我……”五长老咬了咬牙说道，“我只是配合二长老行动，另外，监视其他弟子！”

“还有呢？”

“研究龙凤天阁的各种阵法，与六长老在龙凤天阁布置一个神秘的阵法，等龙凤玄晶出世后，便会使用。”

“什么阵法？”

“不知道，我们也不清楚，只按照张老的指示行动而已。”五长老摇了摇头，看神情似乎真的不知道，末了，他又补了一句，“不像华夏阵法。”

“哦？”

秦扬来了兴趣，看了眼沈素筠，后者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只是偶尔看向慕容兮瑶，思索着什么。

“张老，那么接下来该你了，有什么该补充的吗？如幕后主使者是谁？”

秦扬一双手按着对方的后颈，淡淡问道。

张苍林看了眼二长老的尸体，并没有流露出害怕之色，嘴角带起一丝狞笑：“小娃，你知道你惹的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所以我才问你啊。”秦扬扇了对方一耳光，没好气道。

张苍林：“……”

他努力扮过脑袋，盯着秦扬，眼蕴含着怨毒与警告：“你想死，但别连累了你的家人。如果你真想追查下去，我只能给你提个醒，那是……准备好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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