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你们这个组织是怎么回事?”
“疫人暴乱的时候,疫人被大批屠杀,我们教堂同情他们,保护了一批疫人……”恕开始回忆。
我听他说了开头,后面就猜的**不离十了,他们教堂的这种行为不单单是同情,恐怕更是出于信仰。大灾变之后,很多宗教团体都认为这是神罚,毕竟在各个宗教的典籍中都有末世的描述,虽说这大灾变和那些并不相同,但是其本质并无差别,更何况唯心的东西本来就是最善于牵强附会的,各种情况都可以视为隐喻。
怒是个疫人,而喜则是*教委员会的一个理事,苦却是一个苦修士,据说和恕的关系还挺好,但是现在却也倒戈。
恕倒是不这么认为,他已经认定了苦已经遭到了不测,在他看来,苦应当是他们之中最忠诚的一个,绝没有背弃信仰的可能。
过去的事已经明了,我心中不自觉地将他们与常诚做了一番对比,感觉倒也符合两种宗教的性格。只能感慨乱世当前,人尽人事,神走神道,这一座小城竟然将这天下的族类之争包含,也算是个异数。
我看着恕长老,语调中不由带上了一丝辩法的味道,“这前因后果你讲的倒是明白,但是我还是不知道这个组织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若说为了疫人生存争夺权力,但这权力与你们又有什么好处?人说夏虫不可语冰,从我知道的情况来看,疫人就像这夏虫一般,只能识得冰霜却不能得见流火,自然的威力能是这人间的权势所能阻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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