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阳咧开嘴笑了出来，他缓缓抬起头来看向摩崖，眼中露出一缕认真的杀意，“你要死了。”

“轰……”

这是摩崖第一次看到项阳用认真的充满杀意的眼神看着自己，然而，这一看之下，摩崖的脸色顿时变了。

他惊呼了一声，只觉得头脑轰鸣不断，忍不住惊呼道，“你的目光……是你，就是你！”

这一道目光，摩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这是摧毁了他的所有骄傲，让他从番禺混沌世界之中排名前十的无上天骄跌落下来的目光。

这就是他的元神刚刚出现在命运之河上的时候，感受到的从河底之中爆发出来的那一道目光。

正是因为这一道充满恶意的目光，使得他明白，命运之河对他充满了恶意，故意不让他得到万世身而突破成圣的。

原本，他跟他的师父说命运之河之中有一道目光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师父也不信，他甚至也怀疑是自己感悟错了，但是，现在，再度看到项阳的目光，他总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人，当时肯定藏在命运之河之中。

“你……”

摩崖脸色大变，仿佛看到了什么惊悚无比的事情一样看着项阳。

他依旧记得，自己的师尊和其他十几尊混沌圣尊同时出手轰击命运之河，就是被命运之河反弹的恐怖的力量轰飞的。

如今，项阳那充满恶意的目光再度出现在他的眼中，就证明了，他没有感应错。

然而，正因为猜出项阳就是当时藏在命运之河下方的人，他才脸色有点儿发白，命运之河，就连混沌圣尊，甚至是半步主宰都无法干预，而项阳却能藏在那里，哪怕不是混沌圣人，也绝对非常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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