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陈九铮吓一跳，急忙道，“当初咱们跟郑鸿鹄商量的可是第一，怎么着，难道估算错误，帮郑青鸿过多？不能啊，算来算去，郑青鸿都应该不过北辰才是。”

“郑青鸿是第三！”陈九天声音沙哑。

陈九铮顿时一愣，不可思议道，“那谁是第一！”

电话那边稍稍沉默，随后似乎咬牙切齿，“白小升！”

“白小升第一？这不可能！”陈九铮抱着瓷器，霍然起身，一脸难以置信，“他那边重要合作，可是近乎尽数毁约，怎么可能还第一！”

电话里，陈九天粗重的吐出一口气，“具体原因。我们尚在调查！”

“北辰第二，那我们岂不是拿到一个事务官，而姓白的，成了省域产业负责人？！”陈九铮急惶惶道。

利益至！

在陈九铮眼，甚至超过对白小升的仇恨。

“白小升拿到的，是一个新型事务官的职务！”陈九天道。

陈九铮一愣，却也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我们北辰还是省域产业负责人！”

幸好，他们陈家保住了最核心的利益。

“那个省域产业负责人。落到了郑青鸿手里！”电话里，陈九天狠声道。

陈九铮直接傻眼了，“怎么可能，你说错了吧，哥！郑青鸿不是第三吗？这职务怎么可能分配到他手！”

“那北辰呢，北辰得到了什么？！”陈九铮赶紧追问。

“北辰，出局！”陈九天的声音，无艰难。

几百万的汝窑白瓷，直接从陈九铮手里滑落，在地爆开，星屑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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