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还放着一个公包。公包是一沓打印好的纸，纸的边角都有密密麻麻手写的改动。

服务员只是远远看着那个男人，却没人去催促。

酒喝得差不多了，那男人收拾了东西，醉醺醺站起来，朝外走。

或许一时没站稳，他身子一晃，直接向侧外跌撞了出去。

白小升与沈培生正好走过来。

沈培生注意力全在白小升这边，根本没注意那汉子朝自己撞来了！

那汉子高高大大的，看着块头可是不小，这么撞过来，算是个年轻人也得被撞一个趔趄，弄不好摔个跟头，更何况一个老人。

再者，沈培生更不能被撞。

“老师，小心！”

后面的林钰发现了，脸色一变，惊呼一声。

沈培生一直疗养，身有伤，可经不得这一撞！

醉汉撞向沈培生之时，白小升也注意到了。他伸手一拽老先生的胳膊，让他脚步一缓，自己前出一步，一手托住醉汉的背，向前轻轻一送。

“小心点！”白小升顺便说了一声。

“哦？”醉汉站稳，还不忘扭头点点头，道一声，“谢谢。”

而后，方才前行。

看得出，他只是一时没有站稳，并未大醉。

白小升笑着摇摇头，回头一看那老者，却是一愣。

沈培生脸色发白，一手按着腰，表情有些痛楚。

白小升记得自己没有用多大的力道，拉扯老人，他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实则，沈培生自己吓一跳，扭到了。

“老师，你不要紧吧。”林钰急忙过来，想扶沈培生，又不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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