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升双眼微眯。

耳熟。

“最后一句，是我，从你们那边学来的。很帅气对不对！”凯还算坦诚。

等他说完，白小升咂咂嘴。觉得原本想着开导人家，其实根本是多余的。

这个凯，那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的硬……

白小升有时候很服气。

“凯，你倒也不需悲观，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不过开场白，还得似模似样安慰两句，但是人家自己开解了，白小升觉得自己说这话，干巴巴，一点营养都没有。

他索性直奔主题——

“我现在，可以给你介绍一个新的合作伙伴，他是我们集团省域产业负责人，你知道这个职务吗，他是……”

“真的吗！”凯惊喜之声，打断白小升的话，“我知道我知道，省域产业负责人，执掌一省集团产业，很有实权的一个职位。”

白小升笑了。

知道好，省了他花费口水解释。

“白小升，爱你。你真是我的福星，我知道诉苦找白小升，一定有意外之喜。”凯一激动，居然将实话说了出来。

手握电话的白小升，忍不住隔空给大洋彼岸的凯先生，翻了个好大的白眼。

知道正事不干来吐口水，必有所图。

白小升心里冷哼一声。

若不是你的窘境真的跟我相关，才懒得理你。

“我还知道区域负责人，那是你们集团更具实权的职务。”凯继续兴冲冲道，“说到底，白小升你在你们公司已经做到了那一个位子，你能跟省域产业负责人做朋友，岂不是说，你与他们职务相当？厉害，真是厉害，你这么年轻，光靠自己如此了得！我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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