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英勋没有马答应，而是定定地看着她。

“你怎么了？”慕容霓裳蹙眉而笑，他似乎有话要说。

“是不是看到顾西爵了？”韩英勋还是没能忍住，问出了心里最担心的问题。

慕容霓裳的脸色一凉，表情整个僵了一瞬，也没有否认。“是，他认出了我。”

韩英勋心头一震，还有一点不安。

虽然她看起来还很淡定，却也只是看起来，那一丝的情绪波动出卖了她。

她对顾西爵，依然没有放下。

只是不知道没放下的是仇恨，还是爱情……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韩英勋问道。

拿不准顾西爵在三年后对她是什么感情，已经淡忘，还是念念不忘？

“救了我一把。”慕容霓裳淡淡的道，表情也没有刚才那么活泼，冷却了很多。

韩英勋淡薄的眸光不可抑制的闪了一下，心里的担忧更浓。

知道霓裳与顾西爵的事情以后，他这个对感情一窍不通的人都能感受得到，她那时有多爱顾西爵那个混蛋。

在很长的时间里，她都带着深深的恨意，整个人的状态很不好，好像随时都会崩溃一样。

后来出的任务多了，得到了一些宣泄，还认识了Dora那个女人，有他和Dora在她身边看着她，她才好了一些。

对一个人有多恨，有多爱……

他也不知道，今时今日，她对顾西爵是什么感情。

“那你……”

韩英勋还没说完，慕容霓裳冷笑着打断了。“丧子之痛，我从没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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