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首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心间陡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烦躁和无力感。
听着她好似带了点儿委屈的声音,脑子里冒出来的某种想法在蠢蠢欲动。
“慕酒,”他只能沉沉的叫着她的名字,呼吸都跟着不顺畅几分,“不要胡思乱想,嗯?”
“战北霆,死缓两年是指这两年如果我爸爸通不过考验期,他还是会死,是吗?”
她的声音很轻,好似是带了些哭腔,还有微弱的无助,“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好不好?”
男人的胸腔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因为她柔软无力的声音,体内的某根神经狠狠牵动了两下,微末的痛楚。
告诉她什么呢。
已经不存在什么考验期了。
慕鸿志一旦被抓获,便是死刑,立即执行。
慕酒一条手臂抱住双膝,那边无限的沉默让她的心越来越沉,可在这种最无助的时候,她只有她自己。
她的声音都跟着颤了下,“战北霆,你说话……”
“我害怕,战北霆我很害怕,我怕我爸爸死。”
慕家没有什么亲人,她的奶奶是爸爸唯一的牵挂,但一直养在外国的疗养院里,所以她从小至今没有经历过死别。
哪怕只是想想,都觉得无法接受。
男人抿紧了唇,听着那边隐隐约约的啜泣声,俊容下颌绷紧几分,“在家待着别动,我现在回去。”
“不,不用。”
她刚要问些什么,那边突如其来的女声将她的声音和所有的思路全部打断。
“你,你拿车钥匙干什么?你不会还要出去吧?战北霆你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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