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打脸，道歉。

战思夏踉跄了几下，方瑶立刻前扶住战思夏的身子，感觉到她全身都在颤抖。

战思夏仍旧强撑，那是她最后一点尊严了，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到那般地步。

全场安静了几秒。

战思夏没有动。

慕酒迈开小步子朝她走近了点儿，“怎么，不肯？”

她的眸色阴鸷的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刺透，“那三年前你把我摁在地给你道歉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呢，嗯？”

战致远见此情况，也软了点儿，像是劝和似的开口道：“霍太太，今天毕竟是我家爷爷的寿宴，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家思夏生气了，我们都消消气，不要再说了。”

女人的声线娇软，却又隐隐带着极其浓稠的凌厉之感，“如果，我偏不呢？”

方瑶咬了咬唇，“你们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又何必咄咄逼人？”

“是我在咄咄逼人吗？！是我在找茬挑事吗？！是我扰乱了寿宴要找人倒打一耙的算账吗？！”

慕酒看向方瑶，“为什么每次她闯祸你可以为她无条件的买单，却对我没有丝毫的容忍度？你说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呵，开什么玩笑？你尽过一天哪怕是一秒当母亲的责任吗？你又什么时候把我当做女儿看待过？你所谓的姐妹，所谓的女儿，对我而言不过是一个时时刻刻想要踩死我害死我的女人，我得多善良多圣母，才可以脑残到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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