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了，又太难受了。

一番索取之后，顾晚终于找到了氧气。

“你弄疼我了……曾煜，你弄疼我了！”

疼？

这个女人还知道疼？

那种愤怒让曾煜根本没办法像以前去温柔对待，他甚至不明白，顾晚对他感情的定义是什么。

一把将顾晚撞在身后的墙壁,捏着她的下巴，强迫顾晚与他对视,眼底的火光竟然在看到顾晚那张可怜苍白的脸色上有所收敛，随后,给顾晚的感觉是毫无感情。

“疼？这样你就喊疼？顾晚，你对疼的定义是什么？仅仅是皮肉的疼吗？”

顾晚被这样的曾煜吓到了,她甚至看到了他长眉间渲染着一种杀戮，她害怕得不敢说疼，甚至不敢挣扎,只能去承受着。

“顾晚告诉我，你除了皮肉的疼，你还有哪儿会疼？”

顾晚惧怕他的神色，他又怎么会看不到？

怕他？

是不是意味着,像是才在一起时把心收了起来，不让他再接近？

那这段时间,对这个女人来说，又算什么？

他眼底居然爬上了痛苦之色，继续质问,“心呢，会疼吗？嗯？”

顾晚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愤怒,会这么来折磨她，甚至问出这些问题，难道，他以为她的心就不会疼吗？

他是不是，把她的逃避当成无所谓或者不爱？

若是无所谓，若是不爱，她又何苦要逃跑呢？

现在，又何必以这样屈辱的姿势来面对他呢？

他不懂她,这是顾晚身心所感受到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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